“什么!”无戏给我说中,有点悻悻然。
“什么什么!说你只知道给我定规矩,自己却没一点规矩!”
“喂,好像刚才是我签了你那张不平等契约吧。”无戏跳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我那张条约你为何还不签?”
“不签!”
回宫的路上,他不停说我的不是,两个娃儿也互相闹着,把我头都闹大了,我望着他们三,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咋就像带着三个娃儿的娘呢?
车行至繁闹的北大街,速度放慢下来,刘云赶车,庞华安坐在外头絮絮叨叨不停说着话儿,刘云基本是十句里面搭理一句,酷的很。
车子内,宝宝终于又一次压倒性地覆住了云儿,两只小手捏着云儿的脸颊,气嘟嘟地不知咕哝些什么。
我爬过去分开他俩,把云儿搂到怀里,将宝宝拉到腿上,在她小嘴里塞了颗粽子糖,摸摸她的脑袋,叫他俩不要吵了。
就在这时候,车子猛地一震,无戏倏然把我们搂到怀里,齐齐滚到角落,避开疾穿而入的几支铁箭。湛如一现,如惊虹贯日,隔着马车车壁,划开一蓬污血。
外头已传来刘云的嘶吼与打斗声了,看情形不妙,定是措手不及,否则也不会来不及朝我们示警。街上行人纷纷避走,一时乱成一团。
无戏抱着我们破壁而出,一剑拨开数支乱箭,我抱着云儿,一手搂着宝宝,脸色有点发白。十几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黑衣人跳到我们面前,齐齐出招往我身上招呼。
无戏拽着我后退,忙乱间,仗着湛如锋利,连连劈断十几支利剑,脸色冷凝肃杀,怒气如火山般喷发而出。
这些面具怪人哪里是无戏的对手,不过他们胜在够执着,专心划一地出招,招招只为夺我性命,根本不顾及无戏,哪怕无戏一剑割掉他们的手臂,他们依然锲而不舍,换只手再杀我。无戏要分心照顾我们娘儿三,还要应付四面而来的冷箭,再要替我挡面具怪人的杀招,饶是他身手矫健,出招狠辣快,也给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有些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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