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先上楼了。”我轻轻推开哥哥,一手胡乱试了试泪水,转身蹬蹬往楼上跑去。

        “对不起……对不起……还是伤害到你了。”纪昌叔叔杵在客厅内失魂落魄的念叨着。

        我忍着没回头,只顾往上头冲去,狠狠一下踢上门,把自己整个儿抛进软软的床中,失声痛哭。

        饭勺找不到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再也回不去?

        去过好几趟五芳斋素斋馆,再也没见到那个和尚。我想求哥哥带我去找那位天天大师,可是最近他们很忙,公司都脱不了身,此事只能耽搁了下来。

        再说我也不能表现得太急着想离开的模样儿,要不然就太伤澄萍妈妈的心了。

        今日一觉睡到午时,给电话声吵醒。

        顺着宽阔的楼道步步下来,我一手扶着金属制扶手,垂首望着脚下的地毯,淡淡问道,“赵叔,是谁来了?”

        “小姐。”赵叔迎到楼梯口,“是纪老太太。”

        我抬起头,诧异地望了过去。

        只见一名头发苍白、脸色红润,一身大红锦缎旗袍的老太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饮茶,旁边坐着一个紫红色衣衫的年轻女子,背对着我瞧不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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