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有小孩了?”我瞪大眼,给高儿扶了起来,走至张公公面前。

        “是啊娘娘。”张公公连连点头,“如今萧妃娘娘、李妃娘娘都赶去芳菲阁东苑了,太医诊断出来,说滕才人肚子内的孩儿怕是只有小半个月。”

        “啊。”我算了算日子,连连摇头,“不是无戏的。”

        “是啊娘娘,皇上从没传旨让滕才人侍寝过,所以奴才跟娘娘说要出大事儿了呀。”

        我在屋子内来回走动,“走,陪我去芳菲阁瞧瞧去。皇上呢?可有下朝?”

        “乐胜已经去通知了。”

        我心道坏了,给无戏知道还不处死这个不贞的女人?这个滕桃儿怎么说名义上都是他的才人,居然给他弄了顶绿帽子戴戴,哈哈,我想笑了,可又笑不出来,这滕桃儿如今命在旦夕,说不定谁也不会对她伸出援手,反而只会多踩两脚。

        小半个时辰后,在芳菲阁门前落了轿,张公公在前引路,带着我与高儿小惠入了芳菲阁东苑。

        一进那阁子就听到女人们七嘴八舌的骂语,其间夹杂着一道尖锐难听的哭喊,犹如垂死的鸭子,叫得人心烦。

        “皇后娘娘驾到。”张公公喊了一嗓子。

        所有声音都湮没了,众女齐齐转身,表情各异地向我躬身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哦。”我点点头,小步挪向前,见滕桃儿穿着一身素白内衫,正披头散发地半挂在床边,一边哭一边嚎,面容苍白的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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