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公。”

        他们退出去合上厚重的丹室门,赵德恭一下在我们面前跪倒,“娘娘,奴才害您受苦了。”

        “赵公公,你这是?”我与乐雪均往后一退,面上浮起半丝犹疑。

        “娘娘,奴才是皇上早就安在郑国的眼线,奴才只给皇上一人尽忠。奴才愚钝啊,知道这陆妃娘娘唆使郑王杀父保命,知道她是如此一个厉害的人物,一切都告知了皇上,却竟漏了查她身份,不知她与娘娘有这样深的仇。”他落下泪来不住给我磕头,“奴才真是该死呀,是奴才大意,总觉得一个女人根本成不了气候,何况郑王懦弱无能,要作乱恐怕也得避过皇上的风头。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厉害,皇上一转身,她便雷霆出击了。今早当奴才看到娘娘又给人请回来,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本想赶着去城门守将那儿报个信,谁知那个陆妃先下手为强,早派人封了大小通道,秘密封锁娘娘给人抓回的消息,如今这禁宫之内遍布陆妃的人手,真是插翅难逃。”

        怪不得无戏如此笃定郑发用得是缓兵之计,迟早作乱,原来……这郑王宫中早有他的眼线。

        我扶起他,忍着泪道,“不怪你,我们都大意了。我若是那日在御花园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也不必遭这趟罪,还害了乐雪。皇上自己也大意了,他以为派人送我回滋临便可无事,谁知这个陆香瑶这么狠,回头就把我捉了。”

        “赵公公,你不可在此逗留太久,以免引起别人怀疑,出去吧,若是有皇上的消息,就来告知我们。”

        “是娘娘,请娘娘自行保重。奴才出去给你们找些水和食物,再想办法送进来。如今外头有陆妃的爪牙把守着,奴才可能得等到夜深了才能混进来,娘娘一定要保重!”

        “嗯。”

        等赵公公离去后,我便紧紧握住乐雪的小手,低声说道,“快,挑些药材扔丹炉里去,等会陆香瑶来问,我们死死咬定得三日才能炼成,能拖多久是多久,赵公公、刘义他们一定会想办法通知无戏来救我们。”

        “嗯。”乐雪重重点了点头,咬咬牙瘸拐着上前随手抓了些药材,我亦跟着跑来跑去拿了点草药,统统给丢进丹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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