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各领三十棍,他!”无戏一指点向那名藏着龙凤镯子迟迟未肯交出的男子道,“打折他的腿,逐走,朕再不想见他。”
“是,皇上。”
随着棍棒起落,一道道哀嚎声骤响,不忍耳闻。
片刻后,无戏再也没望一眼地上爬着的诸人,一手拨转马头,“所有人出发,七日内定要赶赴郑州。”
“皇上,那……那这些人……”庞华安心惊肉跳地指指地上爬行哀嚎的脚夫们。
“此等贪财忘恩之徒留着何用?留下他们自生自灭,不必管,出发!”
“无戏,这里荒郊野外,他们又没食物和水,如今又个个给你打得那么惨,你叫他们如何自行离去?是否要他们的命呢?”我垂下眼低声说道。
“作出这等事就应该预先知道后果!不必管,走!”无戏一扬手,抱着我掉转马头当先起步。
我唉然叹了口气,一声不吭地垂下头摆弄小手。
无戏顿时按马止步,一仰头对刘义喊道,“去,留下些食物与水,其他人帮忙推车,跟上。”
马蹄践踏着厚重的尘土,纷纷洒洒。这一路崎岖的奔腾,直到日头尽散,夕阳垂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