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拨的泥土细缓撒上棺顶,轻轻掩去这姑娘的身影,从此以后,她便要在地下长眠。
人的一生,她顶多过了三分之一,走得太早了。
冥纸当空抛洒,絮絮纷纷,从我眼前飘过。
我立在雪白的墓前,细细凝望。君尧还是顾及龙朝脸面的,至少给了她一个妃嫔应有的葬礼。可是虚名对她来说又有什么用呢,人死,万事空。
映月,一路好走……
回程的马车上,随着车身不住左右摇晃。我有点头痛,不知是否昨日没睡好的关系。一手支着额头,竟就睡去了。
梦里,恍恍惚惚走进一个黑沉的地方,四处不见光,一直在黑暗里徘徊左右。
梦里,看不太真切,只感受到自个儿的心咚咚,咚咚,紧凑地跳着。
车轮滚过一块干涸的泥土,猛然间把我颠醒了,睁眼一看,依然身处车中,窗外艳阳高照。
从玉山回宫要两个多时辰,一路上都由侍卫保护,生恐出乱。索性平安无事回到宫里,回了房立刻疲惫不堪地倒头睡去,直到半夜才给空腹咕咕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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