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么多人涌在那里把路都堵住了,乐雪过去叫他们走开。”她边说边向那头走。

        我赶紧下了马车,叫车夫把马车往旁靠去,随后跟上乐雪的步子一路追喊,“乐雪!”

        “公主你怎么下来啦?”乐雪转头看我。

        一瞬间,繁闹的大街上所有人似被定格住一般,全体掉转头来看我。

        声音与画面稍稍停滞了一下,随后又连贯地动了起来,像是中途卡带,又给人修复了……这些人继续之前的动作、叫卖的叫卖,行走的行走,吵架的也继续吵架。

        看来是个好现象呀。

        我笑着冲乐雪眨眨眼,总算这浔阳公主在寻常百姓眼中不再是个穷凶极恶抢男霸女的歹人了。

        曳地的裙裾缓缓挪过地面,我举步来到乐雪身旁,给她挽到身侧,顺着一伙人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一老妇人侧面对着我们,与一群穷凶极恶的男人吵得正凶,老妇人年约五旬光景,身着一袭浅褐色缎袍,挽着高髻,发间埋有一支玉燕钗,身材很是消瘦,脸颊微微向内凹陷,两侧颧骨分外高耸。

        老妇人身旁的中年女子,穿着一身灰色道袍,左臂挽着一支拂尘,右手始终横隔在老妇人与那帮男子之间,抿唇未发一语,脸色不是顶好看。

        我们夹杂在人堆里,也搞不清发生何事,只是看到赌场里那几个伙计面色很不友善地瞪着老妇人与道姑,伸手推搡她们离去。

        “哎呀,这是什么世道,你这赌场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把客人拒之门外呢?”老妇人一肘子拐过去,推开身旁一名黑面神,笑呵呵地望着几个头顶快要生烟的伙计,“你们大家说说,这是不是太没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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