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的,无戏!”

        “不要给我寻理由,回去再找你算账。”他没好气地打断我的话,显然是不想听我解释。

        “喂,刚才那招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是不是近些年你自创的?吴戏!独孤弧月上哪儿了,刚才都没和你们打过瘾,不如这样吧,咱们再找个没人的山头打个几日几夜,如何?”杜凌风抱着刀在旁大叫。

        “哼!”无戏没有搭理他,只是一把搂过我的腰,将我打横抱起,当先举步往黑沉沉一片的毒物群中走去。

        “无戏!”我有点惊慌地叫着他的名字,双手死死搂住他的颈子,目光来回扫视着在我们脚边游移的东西。

        手心里的宝珠骚动难安地跳脱出来,猛然悬于半空,急着朝无戏头上敲去,给他雷利的眼神狠狠一瞪,“滚!”立刻僵在了半空,随即乖乖又跳回我手里,我那个瀑布汗,真是的,原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狗腿东西。

        无戏抱着我步入蛇阵,扬起袖中划出的长剑凌厉一扫,“统统都滚!挡我路者死!”

        霎时间,毒物们纷纷四处褪散,活像听懂他话似的,争先恐后的忸怩爬动,纷纷朝石壁内撤退,没一刻便撤得干干净净,再无踪影。

        狂风起,乌丝凌乱,他抱着我伫立在空荡荡的山崖上,淡淡的月光银丝似的流泻在他俊逸的脸上,那脸色……不是顶好。只不过俯首望着我的那眼神,尚算温柔,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等着他温暖的手指落到我脸上,轻轻摩挲。

        杜凌风抱着双臂走到我们身侧,跟着抽搐唇角,“吴戏,太厉害了你!还有什么绝招快使出来给我看看!连天下间至阴至毒的九玄宝珠见了你都要退缩,我真得很好奇,你身上流得到底是怎样的血,竟然能够驱褪百毒之虫蛇,仅在短短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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