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东西朕几岁的时候就会弄了,放心吧,朕对此驾轻就熟,绝对不会摔了你的,咱们去吧,回头再到福源州等他们。”
真是个孩儿心性的皇帝,想到哪里就折腾到哪里。不过等等,几岁时就会做机械鸢,那对机关术不是很精通么?眼前突然滑过龙翊冰窟之中精妙的机关构造,以及舒无戏以天人之姿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万福宫中……
如果,真如我脑子里所想,那么所有事情的确可以解释的通了。天!难道打一开始起,所有的一切均是一个布置精妙的局中局?舒无戏……你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沉,还有多少事情,我是给你们蒙在鼓里的呢?
耳边传来呼呼风响,低头一望,脚下是一片徜徉的江水,滚滚泛滥,啊!自己什么时候竟给他抱出来趴到机关鸢上了?呜哇,当空飞翔起来了,我头晕!咿呀头晕了头晕!死舒无戏,为何这样害我呢?我恐高呜呜!
我要是摔下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依依,抓紧,咱们再飞高一点……”
“啊呀!”
我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尖叫,眼看这个庞然大物载着我俩滑过天际,掠过一片碧波、飞过一丛丛绿树之巅,去得远了,到最后,与远方连成一色的天际融为一体,恐怖!人家不要飞啦……
“阿,阿嚏!”我裹着一件袍子伸手揉揉红通通的鼻头,缩在一边的火堆前,不住用眼睛瞄杀对面的舒无戏。
他仅穿了一身纯白单衣,把外袍扔给了我,自己一人笑嘻嘻蹲在火堆旁烤着山鸡,“哔哔叭叭”的火星在空气中乱舞,烤鸡的香味儿慢慢渗透出来。
我吸了口气,肚皮“咕噜”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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