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妈妈坐在一所破败的院落里抹眼泪,处暑在一旁边给田妈妈打扇,哭的比田妈妈还痛。

        田妈妈斜眼看了处暑一眼,这孩子,连个真假都辨不出来。

        宝成家的从屋里端了一盘蒸红薯,略显尴尬的往田妈妈身边推了推,说道:“妹子你别嫌弃,吃些吧,我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你将就一下。”

        田妈妈收了泪,握住宝成家的手说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大家都是穷苦人出身,跟着好主子享了几年福可就忘了本?那成了什么人了。”

        田妈妈又抹了抹泪继续道:“如果当初不是姐姐您不嫌弃我愚笨,将我推荐到府里,有幸奶了三小姐。今日也不知在哪个角落苦命挣扎。说起来姐姐您可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

        宝成家的摆摆手,自己带到府里的多了。没几个能被主子瞧中留下的。又有哪一个现在还记得自己。

        宝成家的搓搓土黄的手。摇了摇头道:“妹子严重了。”

        田妈妈目露感激的继续道:“听您说起这几年的遭遇,我就忍不住流泪。想您在府里时是多干练爽利的一个人,如今竟被家里拖累成如今的样子。您从家里出来了也好,现在您跟着姐姐一家可还好?”

        宝成家的漏出了笑容:“我那姐夫是顶老实可靠的一个人,孩子们也都老实孝顺,有一个小子还在大爷身边伺候。姐夫听姐姐说起我的遭遇,可怜我老来失持,说长姐为母,很快就将我接了来。”

        宝成家的指指旁边的一所工整的院落继续道:“那就是我姐姐家,本来姐姐要我跟她们同住,可来依靠姐姐已经很麻烦人家了,姐姐家的小子马上就要娶妻,我就自己搬到了这里来住,虽说没有姐姐家里好,可只要舒心就没什么能难倒我的。我这把年纪还有几天活头,心里舒坦的过几日就很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