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宋墨点点头。
徐嬷嬷又道,“那老奴先回去了,夫人身边不能没人伺候着!”
“好!”宋墨面色沉得能滴出墨来,“你先回去,东西会有人送到的。”
徐嬷嬷行礼,“是!对了,爷,夫人还有句话要留给您。”
“什么话?”宋墨忙问。
徐嬷嬷近前,低低的说,“夫人说,愿爷能得偿所愿,莫要顾及其他,夫人会善自珍重,保全自身,请爷放心。”
语罢,徐嬷嬷行礼,躬身退出了房间。
宋墨站在原地,只觉得心内酸涩无比,洛长安的心意他彻底的感受到了,原以为她是赌气,没想到在赌气之外,她其实早就看清楚了现状。
聪慧如她,什么都知道。
聪慧如她,什么都没说。
那一瞬,宋墨何其不是滋味,她默默的为他扛下了那么多,他还一味的以为她是在闹女儿家的脾气。
思及此处,宋墨只觉得内疚,自然也是愈发的记恨着拓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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