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徐嬷嬷不解。

        洛长安将酸果子搁下,“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瞧着她这副模样,徐嬷嬷想着,多半是因为昨夜的事情,还生着自家爷的气。

        想来也是,谁家女子能受得了,自家相公如此……

        “老奴知道,夫人您放宽心,莫要再多思多想。”徐嬷嬷低低的宽慰着,“您也就是前三个月不能动弹,等着过了这三个月,坐稳了胎,就没什么大碍了!”

        洛长安抿唇,低低的叹了口气,掌心轻轻的贴在小腹处,“但愿这个孩子,能乖巧一些,莫要像我这般,总是闯祸闹腾。”

        “夫人温柔文静,生出来的孩子,必定也是乖巧温顺,怎么可能闯祸闹腾?”徐嬷嬷笑道,“您这是多虑了,只管放宽心便是!”

        洛长安抬眸看她,只是报之一笑,不置可否。

        暖风习习,熏得人醉。

        洛长安靠在软榻上睡着了,至于做了什么梦,唯有她自己知道。

        徐嬷嬷在旁瞧着,只瞧着自家夫人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些许弧度,仿佛是在笑,又仿佛带着一丝伤感,只瞧着眼角忽然湿润了一下,有泪悄无声息的滑落,吹干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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