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宋墨也不至于这么癫狂。
车夫当时就了宫,其后连泔水桶都倒了,谁知道里面是不是藏过人?只要车夫咬死不开口,谁都拿他没办法。
“哼,这下子,足够他疯的。”杜双燕最不屑的就是宋墨如此这般,虚情假意的癫狂,“让他疯吧,越疯狂越好,只有这样他才会覆灭。”
语罢,杜双燕拂袖而去。
宋墨的疯癫跟她没关系,怪只怪他自己执念太深,以至于把他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皇上?”刘志得一声喊。
顺着刘志得视线的方向,宋墨瞧见了杜双燕主仆的背影,一双眼眸瞬时红得能滴血。
杜双燕!
长定侯府!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一个个的都在装模作样的,明面上尊他一声皇上,背地里就在剥他的皮,拆他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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