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河摆摆手,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塌陷的坑洞,白日里这坑洞如同黄泉路的入口,黑黝黝的,仿佛随时要吃人。
他一步一踉跄的走到坑洞边上,默默的捂住脸。
“相爷?”简丰骇然,不知道自家相爷为何会突然如此?
洛川河嗓音里带着哭腔,“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相爷,您没事吧?”简丰赶紧把人搀回软榻上坐着,“大夫!”
洛川河摆摆手,示意大夫不必过来。
“相爷,是奴才说错话了?”简丰不明白。
洛川河忽然苦笑了一下,“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简丰啊,你带着人去一趟宫里,就守在皇帝的寝殿外头,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管是谁来觐见皇上,都给本相拦下来!”
“这……”简丰骇然,心知可能大事不好。
洛川河只觉得头晕目眩,“马上就去,立刻就办,否则北凉要变天了!快去!”
“是!”简丰行礼,俄而又追加了一句,“若是有人擅闯,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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