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宫道上,洛川河立在那里,回头望着长乐宫的方向。
黑夜遮掩,老泪纵横亦无人可见。
“相爷?”简丰骇然。
相爷这是怎么了?
洛川河是要哭一哭的,闺女回来了,悬了这么久的心,总算放下了。
再哭,是因为孩子长大了,插上了翅膀要飞,奈何他作为父亲又不能拦着孩子去飞翔。
鸟儿长大了总要飞,孩子长大了……
“我该欣慰的。”洛川河默默拭泪,“当爹的,最得意之时,应是她幸福洋溢的时候。”
不求闻达于诸侯,不求得敬于天下。
惟愿吾儿,平安喜乐。
“相爷?”简丰搀着他,“您腿上还有伤,得好好养着,还是早些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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