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被关押在死牢里,伤口被包扎过,人奄奄一息的躺在草垛上,瞧着居高临下的洛长安,不屑的扯了扯唇角,“人呢,不是带回来了吗?至于是死是活,我可什么都没答应。”

        “是吗?”洛长安握紧了手里的鞭子,“我不是皇帝,不会动刀子,我爹也不许我双手染血,但是没说……我不能用鞭子!”

        手起,鞭子落。

        阿衡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隔着牢门,隔着墙也能听得清楚。

        外头,宋烨冷然伫立,“问清楚了吗?”

        曹风行礼,“问清楚了,说是烧得太严重,伤得太厉害,大夫仔细探过脉,瞧不出是否中过毒,但是这脸……是不能用了,以后恐怕会伤痕纵横,再无俊色。”

        侧过脸,瞧着不远处的牢门,宋烨一言不发,面色漠然。

        内里的嘶喊声,终于停了。

        洛长安收了手,慢条斯理的卷着鞭子,瞧着血色斑驳的阿衡,勾唇冷笑,“他还活着,我就留你一口气,苟延残喘,他死了,我就让你下去给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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