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知道……”凤箬儿与血厉相视一笑。

        “媳妇儿,这么说吧,昨晚上你夫君、我儿子还亲自找我商量今日的事,所以,你大可放心。不过,你这句说得对,他确实不善于表达。”血厉笑着接口说道。不过对他而言,昨晚上这样的情形,能让儿子主动找他商量,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儿子其实已经接受了他们。这就够了。

        …………

        寅时三刻,云罗寺经过半柱香的激烈打斗后,又渐归于平静。

        处理掉手上最后一个麻烦,司徒耘收剑入鞘。

        “师伯,怎么处理?”扫了眼横在云罗寺里里外外一地的尸体,朝立在寺门口的林司曜询问。

        好久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打斗一番,真是过瘾!

        “丢了。”林司曜头也不抬地答道。随手掸了掸衣衫,见没有任何血迹染上水潋给他做的外袍,方才放心。

        “得令!”司徒耘一听,一手一个来劲地扛起脚下的尸体,跃至寺后背的崖壁上方,一个松手将手上的尸体,丢入了万丈悬崖。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戒修双手合掌,立在司徒耘身侧,状似虔诚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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