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岱抿了抿嘴:“那我走了,如果幸运的话,我们或许还会再见面,希望那个时候,战火已经停止。”

        陈岱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个背影如此坚决,叫人忍不住肃然起敬。

        邵文渊一直看着他走远,眼里竟有些许羡慕。

        邵弼臣不知何时来到邵文渊旁边,他看懂儿子的心思,只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文渊,还不到时候。”

        邵弼臣的目光投向邵文洲。

        邵文渊也看向弟弟,点头道:“我明白,爹。”

        傍晚的时候,雪停了。

        邵文沚的骨灰被葬在了二姨太旁边。送走邵文沚,江绡琅一行人也告辞回家。

        路上,江绡琅一直拉着穹微的手。

        今天,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生命里有人永远离去的感觉,有点痛,她很不喜欢,却在邵文沚骨灰下葬的那一刻明白,自己不得不接受和承受这种感觉。

        她也突然发现,和她同行的这些人里,只有她,是有可能见证岁月永恒的长度的人,于是便不愿放开穹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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