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样离开了他的世界。
来得突兀,走得随意。
从不回头。
他可能惹怒她了,他意会到这一点,匆匆披上衣服追了出去,却看到她在客厅阳台上倚着栏杆吹了口琴。
月色似水,曲调很轻缓绵长。
直到它结束。
他说:“你怎么…”
她转过脸,手指把玩着口琴,偏头问:“包装得这么好放在那,不是给我,莫非是给别的女人么?”
他涩然,道:“不是,是给你的。”
她问:“是不是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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