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解雨臣从洗手间出来,手在滴水。霍琼霎问他是不是在洗手间打飞机,他说没有。
“那你在干嘛?”
“用冷水洗脸。”他说。
“有效果么?”
“一般。”解雨臣在沙发上躺下。
病房里有两张单人床,但沙发也足够宽敞。吴邪把灯关了,房间顿时一片漆黑。他们闭上眼睛。黑暗中,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霍琼霎没在医院待多久,大概三天,她就出院了。
解雨臣在缴费,办出院手续。吴邪给她穿了好几件衣服,一件厚外套,还有帽子。现在接近夏天,从医院回到家里,霍琼霎捂了一身汗,感觉差点中暑。
他们家的装修一直走的是极简风,现在她生了小孩,多出了很多婴幼儿用品。当天解雨臣直接跟着他们回家,忙前忙后,简直像兼职了保姆的工作。吴邪最终还是没让他睡沙发,把另一间客房留给他了。
因为他身份证、户口本之类的证件还留在北京,等他助理寄过来,差不多已经是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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