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霍琼霎的声音。她说,吴邪,对不起。
接着他听见解雨臣的声音。
“吴邪。”解雨臣说,“你的心太软了。”
他们都在叫他的名字,两个北京人,他们的声音、腔调都很相似。他一瞬间恍惚。
“你们是什么意思。”他听见自己说。
他感到自己已经从身体中、从这具躯壳中离开,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看着他们,就像摄像头,就像用第三人称观察自己的人生,让情绪从大脑中剥离出去。
过去他常这么做,否则他会接受不了如此庞大的记忆,如此复杂的命运,他会精神分裂。
是爱让他奋不顾身。
“吴邪,”解雨臣看着他,“把她让给我吧。”
霍琼霎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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