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琼霎在抽屉里翻,抽屉里很多东西,一迭的昆曲京剧,还有几包巧克力,上面压着已经拆封过的一盒避孕套。霍琼霎的动作顿住。这人一边听戏,一边拆避孕套?真他妈的割裂。

        她把东西抽出来,面无表情:“还有别的吗?”

        解雨臣没注意她的动作,跟着前车在马路中移动。这段路他经常走,走了好多年,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它的拥堵程度。他总是要在交通上花费很多时间。但现在不早了,接近十点,车子没这么多了。

        他想了想,一时间想不出什么,问:“你们年轻人爱听什么?”

        霍琼霎不回答他。

        解雨臣看了她一眼,同时看见她手里的避孕套。他脸色毫无变化。霍琼霎问:“这你打算跟谁用?”

        “我今天买的。”他对她解释,“本来要用的,太激动了,刚刚忘记了。”

        “所以你就又内射?”

        “你介意吗。”他偏过头看她,“对不起,等会带套好么。”

        霍琼霎的心情忽上忽下,这一瞬间又不生气了,又开心起来了。她生气的理由很简单,开心的理由更简单。以她的身份,似乎根本没有资格因为这件事情生气或开心。但解雨臣居然会向她解释,太难得了。

        霍琼霎故意道:“我介意啊,很介意,差点以为你要跟什么技师什么小姐搞一夜情。买这么多避孕套,有十二个吧。我真的生气了,差点气的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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