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舌吻,亲了好一会,手向下滑,从胸摸到两腿间,摸她湿到一塌糊涂的入口。

        霍琼霎推他肩膀,“……不是说不来了吗?”

        “想你。”他说,“想要你。”

        吴邪从她的下巴吻,吻到耳朵,霍琼霎没有带任何饰品,因此他肆无忌惮亲吻。嘴唇缠绵着移动,在她的脖子流连忘返。湿漉漉的汗,潮湿的水汽,浮动隐秘的香气,此刻,他保留着最初的嗅觉,他能闻到一切他想闻到的,希望闻到的东西。

        他被她的香气包围,连同一颗以为被麻痹的心脏一同包围,好像要溺死在这份香气中,既感知到自己,又忘记自己,不想前因,只需要一心一意抱住她,吻她,溺死在这种甜蜜中。

        听她似哭,又似抽泣的声音,血液总是像子弹脱离枪口那样滚烫、沸腾、专心夺目。

        然后,他就会违背自己的初衷。

        已经吻了这么多遍,依然想吻,反复吻,不会厌倦,怎么会厌倦。仿佛不是他占有她,进入她,而是她占据他,从身到心。有些事情可以彻底抛之脑后,有些问题不必再得到确切的答案。在那一瞬间他只感到满足。

        满足。

        还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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