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顺从我,包括现在,只是他不会用语言表明自己的想法,带着无可奈何、似是而非的距离,实际上,这很不正常。

        可我难以理解这不正常的地方。

        我无法理解他。

        他好像要和我再见,可我不知道他究竟要去往何方。

        他喝了酒像没喝,很镇定,很清醒,我仰头喝了一大口,五脏六腑被酒精冲刷,点燃。

        他起身搭起帐篷,我追逐着他的背影,昏昏沉沉。

        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

        衣服收紧,又散开,我感到热。

        没胃口吃东西,光喝酒,喝了一半,回忆着这几天,想和他说话,但独自和他相处时,又有些无话可说。

        我也根本弄不清自己想做什么,这种茫然,很久没有过了。

        酒喝了大半,头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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