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脖子已经麻了,篝火持续燃烧,好像只睡了十几分钟,半小时,因为头更加昏沉,醉醺醺的。晃了晃酒壶,已经空了。
我待在他怀里,他近在咫尺。
能闻到他的呼吸,带着酒气。
“你要走了吗?”
他摇头。
“……你什么时候走?”
他手心贴在我的脸上。
他的轮廓很模糊,我看不清他,眼前一片朦胧,重复问些相同的问题,像挽留,又像在询问自己。
终于,我问他,“你在想什么?”
他缓缓凑近,逐渐放大,雪一般冰冷的触感落在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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