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眼睛已经挪开,不知道看哪里,视线没有聚焦,霍琼霎抓着他手,摁到胸口,乳头硬邦邦顶在他手心。

        解雨臣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非常轻,并且克制地虚幻地拢了拢。

        隔靴搔痒的感觉把她吊的不上不下,更加急躁,这种急躁不仅因为来势汹汹的欲望,更因为想起吴邪。

        想起吴邪,各种乱七八糟、复杂到极点的情绪都在咆哮,他们都默契地对这个名字闭口不谈,而吴邪必然横亘在他们之间。

        这不可能逃避。霍琼霎大概明白他在犹豫什么——如果不挑战这场底线,他们必然会陷入持久的僵持。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后不后悔,从来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霍琼霎还穿着裙子,下身脱到一干二净,跪着,让他抵在她下身。

        这东西只摸过一次,以当时的情景,不可能记住除忐忑与不安以外的感受。

        整个下半身湿的一塌糊涂,好像之前流的水延续到此刻。根本不需要做准备,他就滑进去了,霍琼霎短促地“啊”了声,上身都要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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