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问,“我哪里讨厌?”

        我凑近看他,就在这时,感觉腿间硌着一个很y的东西,我忍不住挪了挪PGU,那玩意就变得又y又烫。

        然后吴邪一下子把我掀翻了。

        吴邪捂着我的嘴,压在身上,我惊恐地看着他,他膝盖顶进两腿中央,好像在喘气。这是怎么了?他自下而上终于与我对视,眼神有些可怕,似乎在克制什么。我瞬间哑口无言,他慢慢说,“现在可以下去了吗?”

        我点点头,他放开手,我从他身下起来,他坐起来,好像在深呼x1。场面一时陷入尴尬。我不敢再招惹他,弄了几下头发,我们沉默着,沉默中,有什么关键的东西劈头盖脸砸进记忆里。我凝神细想,忽然门被推开,胖子在门口喊,“起来起来,山海关到了!”

        火车停靠在山海关。要转的下一班车在两小时后才到。

        胖子说去外面看看,转转,我跟在吴邪身后,吴邪心情不好,说都凌晨了,又没月亮,看个鸟啊。

        几个人,跟着同样转车的天南海北的人走向车站候车室。深更半夜,车站里人流更为混杂,过夜的许多卷铺盖在地上睡觉,我蛇形走路,避来避去,不一会儿,我们就被分散开,一转眼功夫,几个男人被冲到很远的位置。潘子拉着吴邪,胖子和小哥、陈皮阿四在另一个出站口,我踩到别人的草席,那人蜷缩着睡觉,鼾声如雷。

        找了找他们位置,我剥了件口香糖,在嘴里嚼。忽然人群SaO动,不远处,有一群人大喊:“站住!”

        那群人边喊边跑,潘子大骂,拉着吴邪在车站里乱窜,吴邪手扶座椅靠背,一下子就翻过去,动作异常果断。这动作太熟练了,说他没翻过十几次我都不信,我吃惊看着他,他们快速被人群包围。我意识到这群人是便衣警察,他们之间,还有一张熟悉面孔,那天的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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