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人就对我动手动脚。”
吴邪在我床边坐下。
我把手递给他,他拆开绷带,低着头。闻言,诧异道,“就只是动手动脚吗?你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没有,他把我眼睛蒙起来了。”
吴邪处理伤口和换绷带的动作很熟练,就像专业人士,我又觉得很奇怪,他一个温室里的花朵,为什么能有这样处理伤口的经验。
所有事都很奇怪。
“你是不是发烧了?”吴邪来m0我额头,“我觉得你有点臆想。”
“怎么可能?!”
我一下子掀开被子。
“他把我上了!”我叫道,“不是,是那个王八蛋差点把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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