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我用手背贴了贴脸,觉得有点尴尬。

        吴邪反问,“这里还有别的人能照顾你吗?”

        我哑口无言,吴邪说,“现在太晚,晚饭在六点前已经撤走了。你饿么?”

        “还好。”我扫视一圈房间,“我买了很多,嗯,膨化食品。”他看着我,我说,“在出行之前。”

        他坐在灯下,我在吃薯片。

        我有点不自在,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我问,“你知道——在我昏倒的时候有谁来过吗?”

        吴邪说,“怎么?”

        对待一些事,我没有太多的忌讳,难以启齿的羞愧,这与家庭环境息息相关。并不是说,思想如何开明,行为如此不设防,而是,在我们信仰的一些教条中,这是自然而然,不需要刻意避讳的事情。我对他说,“那个时候有人要对我做一些事。”

        “一些事?”

        “嗯。”我点头,“我感觉有人在亲我,还要动手动脚,虽然不知道对方是男是nV。”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