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尔笙背对着他,挣扎了一会儿,方才转过身来,看见不知何时站在房门口的陆晏,眯眼笑了笑,道:「陆大人,起这麽早啊。」

        答非所问。

        陆晏意识到她是故意避开他的问题,心下烦闷的同时,目光瞥见了被她背在身後的行囊,瞳孔微颤,想起了昨日他恼怒之下脱口而出的言语,不由得感到些许心虚,可解释的话却怎麽也说不出口。

        镇抚司杀伐决断,行事狠戾的小阎王,素来只有旁人讨好求情的份,何曾低头向人解释道歉?

        他垂下眼帘,薄唇微抿,朝她走了过去,执着於方才的问题:「你要离开,去哪里?」

        白尔笙脸上佯装的笑容,在他再一次执着问出的问题後,微微一僵,意识到他看出了自己要走,索X破罐子破摔。

        至少,主动承认,还能在他面前维持最後一丝T面……

        「我去驿站啊。陆大人不是说,让我玩够了就走吗?」

        「胡闹。」陆晏皱眉,沉声斥道:「你知道这里离芜州多远吗?何况,邻近边境,多有动乱,你就打算一个人,带着这行囊一声不吭的离开?」

        白尔笙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身後的行囊,在他冰冷凉薄的目光下不知为何竟感到一丝莫名的心虚,下意识地攥紧了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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