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一道声音打破了混乱的思绪,是阿木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憨厚答道:「都说了,战火无情,虽然有些遗憾,可经历了当年旧事,我和阿姐便都明白人活着平安就好,只要活着,那就已是万幸啦。」

        段雪亭抬起了眼,万幸吗……

        他攥着包裹着药材的麻绳,眼角余光瞥见那堆放药材的角落里,散落着几根用来包装的麻绳,似是受了cHa0,颜sEb起一般的深了些;而通往院子门边的地上土质松散,偏新。

        他面不改sE地挪过目光,却什麽也没说,只是提着包好的药品,转身走出了药铺。

        这段时日,时镜藉着大理寺的名义,暗中调查乔冕堂这些年的经历。

        自从他得知苍yAn知府便是多年前曾因鱼跃村灭村案入罪之人,他便隐隐觉得其中必藏有什麽不为人知的秘事。

        当年案发後,时任兵部职方司主事的乔冕堂遭判处流放,行至半途却适逢大赦,减免其罪,改被贬来这地处偏远的旧都苍yAn;他当初被人放出来,事发突然,时间太过仓促,就算他逃来苍yAn,身上也没有那麽多钱财,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能与不禁夜g结,暗行龌龊。

        除了斗兽一事,他和陆晏还打探出不禁夜手中握有地方仕绅的家产命门,以此要胁。苍yAn乃是前朝旧都,虽於改朝之後,首都搬迁,又因临近边境,渐渐没落,然地方仕绅既於此多年耕耘,势力早就根深柢固,为何对於一个初来乍到的地方小官不敢反抗,更选择把身家X命托付给一个素不相识默默无闻的人?

        能让他们选择缄默,必然是在乔冕堂身後,还有人支持。

        可不得不说,对方行事实在隐晦,经历数日尚查不出什麽有用的东西,所以时镜才想透过不禁夜的帐册,循金流找到那背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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