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冕堂眼睫一颤,若说他方才还能出言嘲讽二人的天真,眼下听得陆晏竟亲口提起那些因斗兽幸存之人的下落,察觉他知晓了其中隐密,他心下一震,眼梢的鄙夷很快变成震悚。

        白尔笙敏锐地捕捉到,在陆晏提起“花园”时,乔冕堂瞳孔骤缩,面sE煞白,目光心虚地乱转,显然是说中了他的短处。

        「怎麽,你既然说是他们自愿的,为何不敢说一说,在他们赢了斗兽,走出地牢之後,你们将他们送往何处?你不敢说,还是说不出口,那你分明便是在说谎!」

        白尔笙步步进b,一字一句皆说在了他的心坎上,直说得乔冕堂额上冷汗涔涔,愈见心虚。

        陆晏眸光一压,手中剑刃再近一步,沉声喝道:「说!」

        感受到脖颈传来尖锐的刺痛,一下子割断心里绷紧的弦,乔冕堂额上的冷汗滴落,宣告他的内心崩溃,终是忍不住闭上眼,咬牙道:「我、我说!我说……」

        「我、下官……下官真的不知道啊!」

        他举起双手,连忙告饶,「下官也是受人威胁,不得不同意盖印……那不禁夜主人本领大得很,手上握有城内仕绅们暗中托管的财产,记载成册,威胁若不听从指示便要公布帐本,令人不敢反抗……」

        帐本?

        陆晏皱眉,「那帐本上,也有你的名字?」

        「是……下官被糊涂油蒙了心,曾几次在赌场中了计,欠了些钱,便朝赌场借了些,不料却中了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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