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目光惊愕,与他遥遥相对时,乍见心虚,这才下意识地後退藏匿。
时镜想着,内心却一面唾弃自己的心软,即使到了此刻仍在替她开脱,不免有些自厌地捏住指尖,感受到指甲在指腹上留下一道苍白的月牙。
「眼见为虚,人心变幻莫测,总是轻易看不清的。就如尹娘子,如今悬崖临渊,可能看清迷雾之後的真实了?」
他抬头看向她,目若冰雪,未落入她以言语编织的圈套,反过来提醒她,当初默认她滞留苍yAn,一是为了当年之事确有蹊跷,二是因不禁夜斗兽一事,犹待彻查,并非当真毫无底限的纵容。
尹南风听出来了,然她只是斜倚桌畔,从容不迫地托起了腮,一双翦水秋瞳幽幽凝望向面前气b芷兰的公子,漫声道:「深渊有底,形单影只,自b不得1,能够心有灵犀,破障除迷啊。」
她的话透着露骨的暧昧,似在挑逗,又似g引,时镜垂眸望着她轻g的眼尾,袖下的手忍不住紧攥。
时镜闭上眼,心跳快了一下,心头如被什麽小虫叮咬一口,他袖中紧攥的手,突地用力——
他睁开眼,忽地撩袍离席,自座位上站起身来,眉目间蕴起一丝凛意。
「娘子慎言。若是尹娘子今日相邀,仅是为了说这些捉弄人的话,那恕我不能奉陪。」
他说着,当即转身yu走。
尹南风静静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数着三声,眼看他的身影绕过屏风,几yu消失在视线内,她这才敛起了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神情,坐直身子,开口唤道:「公子走那麽快做什麽,妾的话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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