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亭攥着那枚荷包,眼中迸发出格外刺眼的光亮,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陌生,「这东西来得即时,当然得好好利用才是啊。」

        另一边,因斗兽一事介入调查不禁夜,让初来乍到的年轻朝官既费心又劳神。

        本以为那日斗兽一事已是荒唐,没想到几日深入调查之下,才发现这不禁夜看似繁华,实则却是败絮其中,暗藏龌龊。

        秋风萧瑟,吹起檐下风铃轻响,时镜立在廊下,伸手接过雪白云雀爪上的纸条,展开一看,随即眸光一沉,转身回了房间。

        「如何?」房内,陆晏坐在矮几一侧,抬目朝他望来。

        前几日时镜怀疑当时於不禁夜看见的人影,或是几年前本因犯下重罪,被判处流放的罪臣,因此传信大理寺调出当年刑案卷宗,确认其身份,算着时间也该有眉目了。

        「按大理寺刑案卷宗记载,七年前任兵部职方司主事乔冕堂,因怠忽职守,致使鱼跃村走火灭村,全村一百零三人葬身此难,遭大理寺判处流放不假。然而,我去信托同僚相问,此人确实遭驱逐出京,然三月後适逢大赦,免除流放,乔冕堂降罪为贬,转而至苍yAn任职参议。」时镜说着,将手中同僚传信的纸条递至他面前。

        「参议?」陆晏皱眉,接过纸条飞快看了一眼,「兵部职方司主事与地方参议同为六品,纵然免除流放,然活罪难逃,即使贬谪易官也该按律降职,缘何还保持相同品秩?」

        「此间详情尚未可知。」

        时镜摇了摇头,他此时并无证据可以言明真相,唯一能证实的唯有一样--当日出现在不禁夜的那人确是七年前遭流放的乔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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