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陡变,眼见高台四周被人包围,男人当即意识到自己或许惹错了人,面sE极为难看,「你们这是要做什麽?」
「天子御下,竟出了这样的硕鼠,我自然要你们连根拔起,以绝後患--」
「你、你们这是用权势压人!」男人面孔涨红,口不择言地怒吼。
「我便是要用权势压人,你又能如何?」时镜慢声开口,微掀眼皮,漠然睨向那出言指控的男人,道:「你既说不出口,那又有何资格质问对错?」
陆晏抬手执剑。
时镜一步步朝前走。
那些站在高台边的侍从们脸sE难看,yu上前阻止,却又被他们二人气势所压,不敢上前,也不肯退开。
可他们自入不禁夜时,便已被下了严令,绝不可让人坏了此间之事,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上了贼船,那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不能幸免。
眼看着他们步步进b,那台上的男人面sE乍青乍白,犹豫了片刻,方下了决心,一咬牙狠声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别怪……动手!」
话音方落,另一拨穿着夜行衣蒙着面的人手,一下子从角落里倾巢而出,与镇抚司的将士相互对峙。
大厅内随着这番动静,原本好奇围观的群众早已察觉不对,纷纷逃离现场,偌大的大厅内,一时只剩下两方人马无声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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