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来到了街上的一处医馆,在医馆前方临时搭建了凉棚,许多病患被搀扶着躺在了地上铺好的草蓆上,不时有大夫穿梭其中,为其施针诊治。
陆晏走了过去,拦住了一名大夫,问道:「敢问此处的病患可都找出了病因?」
那大夫正忙着配药,抬眼见时镜和陆晏二人,只当是寻常好事的富家少爷,只瞧了一眼,便随口答道:「那自然是还没,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这疫情来的古怪,前些时日还没有这些事,不知怎的近来便突然多了这麽多人,城里的药材都不够用了……两位若是无事还是不要上街了,赶紧回去吧。」
这几日疫情爆发,芜州城里的高门富家不是闭门不管,就是早已迁至外地避难,对於城中景况冷眼旁观,或有提出愿意帮忙调拨药材的,也多抱着钓誉的念头,想从中大赚一笔,因此医馆的大夫对他们自然也无好脸sE。
於人情世故方面,陆晏不b时镜熟悉,被人无端给了冷脸後,只得强压住怒气看向身後面容端静的公子。
时镜自然听出了那大夫话里明显的疏离之意,心念微动间,已是上前开口道:「抱歉,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对於此地事务尚不了解。不知大夫可否替我们解惑?」
「你们是外地人?」
「正是。我们自外地来做点小生意,途径此处,却不想听说发了怪病……」
时镜故意拉长了声调,那大夫果然很快接过话头,道:「这病确实来的突然,且病程发作极快,难以根治,光是这几日前来看病的患者少说也要上百位,可惜至今仍未能找到这疫病的源头,否则应当还有一线生机;只是,眼下芜州物资缺乏,这麽发展下去,怕是……」
那大夫语重心长,长长叹息,可那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麽意思,几人却心知肚明。
陆晏皱眉,提议:「芜州物资缺乏,那可向周边临近城镇求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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