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姑娘那里安排好了?」
尹南风婉声道:「都安排好了,公子不必过於忧心。」
时镜抬头看了她一眼,「辛苦尹姑娘了。」
「不辛苦。」尹南风摇了摇头,「b起妾所做的,自红园案後,公子日日案牍劳形,日夜C劳,才是最辛苦的。只可惜,妾人微言轻,不能为公子分忧。」
时镜腾写奏摺的手一顿,想起了尹南风那一日似是而非的话,隐约有了猜想,问她:「尹姑娘可是对此案有何感想?」
尹南风知道他在试探,面上却仍不动声sE,「妾不过一闺阁nV子,又是戴罪之身,事涉大理寺刑案,怎好妄言?」
她本是故意示弱,以博取他的怜悯,也好取得两人言谈的主导权,可没想到时镜在听闻她的话後,顿时皱了皱眉。
「既是大理寺辖下刑案,大理寺职掌刑狱案件,於律法之前,不分出身,人人平等;况且陛下早已下令恩赦尹家株连之刑,你即是清白之身,在我面前,我从未将你视作罪人。」
清白之身……
听着这句话,彷佛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自从尹家入罪,满门抄斩,所有人见到她都是避之惟恐不及,人人都要唾骂一句的罪人;可现在,有人在她的面前,用那样直接清白的目光看着她,和她说她不是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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