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想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古怪又离谱。
温嘉宁晃了晃脑袋,手上已经感觉到疼痛,姑姑握着她的手还在不断用力。
而那女人内凹浑浊的眼睛噙着泪,紧盯着也掐自己。
“大姐,俺真没想破坏您的家庭,要不是时日无多了,俺也没想着让你为难的。”
眼泪簌簌落下,声音嘶哑,却仍旧撑着一口气继续。
因着没什么文化,女人想赚钱并不容易,人生地不熟,就这么被黑中介骗着去了黑厂。
在大量的粉尘噪音下,得了肺癌,已经时日无多。
是故,才想起找孩子父亲。
“这事被村里知道戳一辈子脊梁骨的,俺,早就没脸见人了,俺死没事,娃娃还得活呐。”
那麻木的眼睛,提起女儿才有了些微生气。
听的人都喘不来气,亲生经历过的,却还要硬生生撕开自己的伤口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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