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忧伤满到都快溢出眸子,她似乎总是在强压情绪,努力给旁人以正常的假象。

        这是回明京前他们的对话。

        当时是抱有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的,毕竟世界上真有人,可以把爱憎分的这么明白吗?

        长久的无言,两人温热的呼吸缠绕着。

        “用一次错误来全盘否定一个人,是不可取的,我们总要给人些选择懦弱的机会不是吗?”谢行瑜声音干净清冽,目光专注认真。

        柔软指腹揉开她不知何时,拧在一起的眉头。

        他凑上去安抚贴了下她的脸:“姐,你跟我说过的。”

        不记得,她都想不起来了。

        她一脸迷茫,于是谢行瑜凑近蹭了蹭她的鼻尖,吐息间还带着点淡淡的薄荷味道。

        “姐,我做了一个梦,你嫁给了别人,跟别人过完了一辈子,对不起,梦里你很幸福,可我还总打搅你。”

        不知是被自己蠢到,还是别的,他自嘲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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