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芊芊玉指抚上苍白的脸,她想起那日见到小和尚时心神俱震,“翠儿,那小和尚可还好?”

        “公主无需忧心,那小和尚每日吃好喝好,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自己Si到临头了。”

        话又说回来,那日搜寻的侍卫不下百人,黑压压一群人持刀站在门口,一只蚊子尚且飞不出去可况我手无缚J之力?

        我瞧着那一把把寒光烁烁的刀刃,暗暗咬紧牙齿,愤怒、委屈、难过,各种情绪乱七八糟的杂糅在一起。

        为首位的侍卫走到我身前,锋利的刀剑挑起我的下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从头到脚的扫视,冷漠又下流。

        将我双手反绞于身后,他推着我往前走。

        了空去而复返,与定禅匆匆而来。这些气焰嚣张的侍卫,或许相b普通人来说自觉自己高人一等,但在那些达官显贵面前也不过是软骨头的奴才,惯会趋炎附势。

        是以求他们是没用的,只会满足他们低俗的恶趣味,只有拿出实打实的利益好处,他们才会愿意跟你谈一谈,不过也是得寸进尺的霸王条款。

        定禅花了大量银子,换来的不过是让那侍卫松开了手让我自己走。了空跟在我身侧,漂亮的眼睛盛满了悲伤,他语带哽咽道:“小菩萨,都是小僧的错,我竟害了你……”

        我叹了一口气,摇头,“别哭,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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