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白奎烦躁的“哼”了一声,可手中的鞭子再也落不下去。

        此时一名将士匆匆跑进地牢内,“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低头道:“启禀将军,军师大人让小人传话,请您手下留情!”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白奎面露不虞,拆开信纸快速扫过内容。孔尚料理完母亲后事便快马加鞭赶回,路上听闻唐慈跑了后更是日夜兼程,一刻也不敢歇。

        孔尚信中请求白奎不要对唐慈动刑,即使她当了逃兵按军规当斩首。

        白奎心中蓦的燃起一GU火气,将手中信纸捏得皱成一团扔进火炉。他双眼紧盯唐慈,攥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你竟胆敢当逃兵,难道不怕Si?”

        “将军,您杀了我吧,求您杀了我。”按军规我就该Si,只是不该连累了其他人。我听到军师大人快回来了,此时哀莫大过于心Si。与其被军师大人折磨,或许Si对我来说才是解脱。

        白奎攥着她衣领的手,变成了掐住她的脖子。

        多么纤细的脖子,轻轻用力便能折断,对他而言从此将少去一个巨大麻烦。

        可她凄楚的脸近在咫尺,嘴唇YAn红娇nEnG,他只要低头便能一亲芳泽。白奎鬼迷心窍的低了头,凑近,鼻尖相碰,双唇若即若离,即将触碰时白奎如梦初醒。他甩开她后退几步,看着她无力的喘息咳嗽。

        不!不可能!

        白奎落荒而逃,还是将唐慈留给孔尚回来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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