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沉默下来。
“怎么,是怕我打扰你父亲,还是压根不存在这号人?”男人笑了一声。
沉默的时间里,骆奕一直在回想自己出了哪点差错,会让对方怀疑自己的身份,毕竟他待在季坤身边好几年都没被这样怀疑过。
既然是出来混,做事总是要做全套的,骆奕也跟着淡笑起来,丝毫没有被怀疑而生气的意思,镇静自若地报了个地址。
听完后,陆聿森“哦"了一声,又问道:“他喜欢什么,我好让人投其所好。”
“他没什么喜欢的,但嘴巴很挑剔,平时最Ai吃法国鹅肝配俄罗斯的伏特加。”
“嗯,那我托人送他几箱。”陆聿森抖了抖烟灰,继续道,“他现在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一个教师,要是知道自己教养长大的孩子在黑sE产业里游走,估计气疯了吧。
“我和他说我进了某个研究所,他老了,没JiNg力多探究。”
男人放在扶手上的手指敲了敲,没说话。
不久后,车子在半山腰开拓出来的一个大地坪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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