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塞,赶忙将今晚的电话和照片都给她哥说了。
另一边,拉维斯州的赌场里。
周越深嘴角咬着烟,一手拿牌一边看着桌上正襟危坐的男人,轻笑道:“董部长,虽说我刚才答应了你,只要你赢了我就告诉你妹妹的信息,但按照你这出牌的速度,怕是等到猴年马月都等不到这一天吧。”
旁边几位陪玩的男人也纷纷出声埋怨,心想这大男人打牌怎么还磨磨唧唧的,出一张牌看十几分钟,一场下来人都要昏昏yu睡毫无胜负yu了。
董昭年面无表情地cH0U出一张牌,慢慢扔出去:“你要是有道德心,就不该明知一个nV孩被坏蛋拐走了还无动于衷,帮忙拖延时间。”
要不是那姓陆的抓了他的把柄,真当他乐意在这里陪鸵鸟打牌浪费时间吗?再说,董昭年的宝贝妹妹被姓陆的拐走了又怎样,又不是他妹他有什么不能无动于衷的。
而且周越深看他俩配的很,一个表面上不情不愿实际上喜欢的不得了,一个在外面给别人当祖宗回家给nV人当孙子,愿打愿挨毫无原则,偏偏还要殃及他们这些路人甲来给他们的Ai情之路献祭,真是服了。
周越深浅浅打了个哈欠,随便cH0U出一张牌扔出去,懒得搭话。
不知打了多久,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震得董昭年身边差点睡过去的男人抖了个激灵,差点倒在地上。
那男人看见董昭年二十几分钟都没想好出什么牌,叹了口气继续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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