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厨房时,她不经意往里面扫了一眼,阿姆靠在吧台边,双眼出神地望着地板。
这副模样似在回忆,又似在难过,董昭月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走了过去:“阿姆,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阿姆抬头时一扫刚才的情绪,微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往事,饿不饿?我重新给你弄点J蛋。”
看着阿姆急忙转身的慌乱模样,董昭月沉默了一下:“是不是刚刚……我说的话伤害到您了?”
阿姆的动作停顿两秒,缓慢转过来,声音沙哑:“不怪你,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董昭月抠弄自己的指尖,想说她刚才就是一时嘴快,没想到阿姆又开口了。
“算了,你当个故事听吧。”
“我是福市人,家里从小就穷,所以我读完小学就出去做散工了,那时候太单纯,家人听亲戚说A国待遇好薪资高,靠刷碗一个月也能挣3千美金,就拜托亲戚带我偷渡过来了。”
“没想到坑自己的人往往就是自己的老乡,他们将同胞卖到A国做苦力或妓nV,每卖掉一个人就能拿200美元,天底下大概没有b这更缺德的买卖了。”
“一转眼我就被亲戚卖给唐人街一个赌场的小头目当媳妇,或许是对方见我太小又太可怜,把我打发去了他们帮会,给一帮老大粗做饭。那时我语言不通,在外又胆小,知道这些人g的都是些出人命的事,也不敢逃跑,怕被抓回去折磨得更惨。”
“这一做就是七八年,后来有一天,这个组织的头目被人用斧子砍Si了,头就挂在赌场大门正中间,大家乱作一团,当时厨房里就我一个nV人,也没人顾得上我,我就想趁机跑了,没想到刚跑出去,就遇到一个同为华侨的先生,我以为我也会被砍Si,但他问我会不会做福市鱼丸,他夫人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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