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把男人的衬衫扔在床尾上,踢踏着拖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刚刚扫了一眼衬衫的牌子,这九成新的衣服就算现在拿出去倒卖也能买回两套高奢品牌的丝绸睡衣,气Si她了。
这一晚,董昭月是闭紧房门lU0睡的。
接连好几天,她都没有在这套房里碰见陆聿森,门外守着几位保镖,除了酒店工作人员按时送来的一日三餐,再无其他活人的身影。
董昭月每天的活动就是睡觉,发呆,在套房里乱逛,然后看看电视,饿了吃东西。
接触不到外界的日子变得格外漫长,她感觉已经过了三年,实际上才三天不到,这就是度日如年的感觉吗,她穿着男人的衬衫躺在沙发上无聊地想。
她第一天坚持不穿他的衣服,他也真的没管她,什么都没叫人送来。
而且她不会用洗衣机和烘g机,在穿着臭烘烘的裙子度过半天后,她终究是迫不得已换上他的衬衫。
一天下午,董昭月打开电视看新闻,电台正在播报着近日的州长选举新闻,什么辩论赛谁又借机抨击了谁,广告战谁又b谁更加铺天盖地,谁又被爆出丑闻等等。
她作为库里斯顶尖医学院的大一新生,只在政治课上和日常新闻里了解基本的政治风向,除此之外不太关心这些。
妈妈哥哥也从不愿意让她卷进,更别提在外面大肆宣扬她是司法部副部长的妹妹了,大部分同学和朋友只知道她家里是开生物科技公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