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恬问过爸爸,爸爸在电话那头温柔地笑,却什么都不肯说。

        和爸爸的最后一次通话,也停在了去年寒冷的腊月。

        ——在忙吗?能陪我说说话吗?

        她脱掉了Sh得扒在身上的校服,落地的镜子里,蒙着橘光的皮肤,还有黏在x口海藻般的乌发,让她看起来狼狈又破碎。

        &透的x衣包裹着尚未发育完全的,它好像还在沉睡,一点长大的痕迹都没有。十七岁,江恬还穿着简单的少nV背心。

        这点,还被笑过。

        她咬咬唇,手臂交叉捻住背心下摆,本想将它脱下来,又停住了。

        ——我一个人在家,我也把它充好电了,你,想不想看?

        这种心情,在负罪和雀跃之间矛盾,脑子浑浑噩噩的,她再当不了好好学生了。

        江恬烧了一壶热水,打开了鱼缸的景观灯,不过一夜,里头的孔雀鱼又Si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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