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此之时,大人连案情经过也不问,就想定我之罪。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
苏青微微颔首,“老夫的意思也是如此,就事论事,就案论案。周通判,你又担心什么呢。”
周通判老脸微红,谢塘听不下去了,高声道,“案情没什么好论的,不过是我家恶奴,强抢了几个民女。
淮东侯向来军法治家,此事一发,我家卫将当场诛杀恶奴。
当时在场所见者极多,所谓强抢民女,和我谢家有什么干系。”
邓神秀仰天大笑,“谢家真是好家风,随随便便一个家丁,就能抢得上百良家女子。这等鬼话,亏你也说的出口。”
谢塘冷笑,“公堂之上,凭证据说话,我淮东侯府还怕你攀诬不成?”
他一挥手,立时数人站了出来,皆言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姜茗诛灭了恶奴,也亲见邓神秀杀害了谢玉。
“诸多人证俱在,邓神秀你还不认罪?”
周通判冷声喝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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