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中午,Krist醒来发现自己又被送回病房,想开门出去,但门被从外锁上,想来是半夜跟Pen说的话已经透过监视器的录音功能传了出去。

        &也没做徒劳的挣扎,发呆半会儿,病房内除了自己什麽都没有,也没有声音,所见的sE彩只有灰白。

        被遗忘在世界角落的孤独,从小Krist最讨厌这种感觉了,抓着点滴的支杆去厕所,近一小时後才出来,卷缩在床上裹着被子闭上眼。

        &不在,Na也不在,要是查房的护士能不出现就好了,算了睡觉吧,他睡觉总不好把他叫醒就为了问他手臂上怎麽弄的。

        只是点划痕而已,连伤都算不上。

        而且也没有能拿来当凶器的证据。

        他可都有把针上血迹清乾净,又是划在昨日左手同样的位子,只是绷带Sh了纱布散开了。

        但无所谓,随便说个藉口就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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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Krist半梦半醒听到外头有些许的声音,他本也不困只是无聊就坐起身,从门上玻璃透明的视窗看到快步经过的好几人,在这此时能如此兴师动众的也就了。

        &抓紧被子,一用力左手凝固的伤口又蹦出血来。

        护士没来过,自然也没重上药包扎,但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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