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床大归大,但被子只有一件,而且……
顾盼在黑暗中瘫着脸望向睡得正熟的某人。
被子有大半都被这位病患卷走了。
冬天夜冷,棉被是不可能不盖的,她可不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也跟这位祖宗得了同款风寒,但现在情况尴尬,又不方便让饭店人员再送来一条被子,於是只得尽量靠近岑南,在许可范围内将自己挤进厚厚的被褥中。
暖意涌上肌肤,顾盼一时间分不清那究竟是羽绒被的暖,还是岑南T温的热。
她背靠着他,身子僵着,呼x1很轻。
沉沉的夜压过满城,万籁俱寂。她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震耳yu聋。
月过中天,顾盼还是睡不着,忽地听到了身旁人的闷咳,她悄悄翻身,稍稍用手臂支起身子,去探岑南的额温。
可自己的手也烫得过分,根本分不清究竟有没有退烧。
大雾散去,月亮又重新坠入人间,窗帘没有拉紧,漏了一道缝,冷凉月sE便顺势流了进来。
月光如水,岑南睡在靠窗的一边,恰好将他轮廓照得分明,泼出皎白的温柔。额前碎发散落,被切割出了几片影,随着呼x1起伏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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