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珂曾在临浔家里留宿过不下十次。

        临浔知道她需要安静的环境写作,特意给她收拾了一间房,墙面漆成温柔的牛油果绿,挂上一幅sE彩明亮的方形油画,房间格局温馨简约,不管她是否留宿,他都会在桌边的玻璃花瓶里cHa上一束雪白郁金香,从来没有例外过。

        徐珂推门进房时,发现花瓶里的郁金香蔫头耷脑地垂落下来,早就不新鲜了。

        鲜切花的观赏期仅在七到十五天以内,换而言之,临浔出院後就没再搭理过这束他自己亲手采摘的郁金香。

        她站定在花瓶前看了一会,伸出手来,指腹沿着细软的花梗滑动,一点一点地拧碎了枯萎发h的花朵。

        ——临浔之前待她有多细心,现在差距就有多明显。

        徐珂去洗了个澡,吹完头发後,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

        她套上睡K,随意地拨弄着半乾的短发走到临浔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男人打开房门,手指扶着门框,垂下眼皮看她,「有什麽事吗?」

        徐珂弯唇,「找你睡觉。」

        临浔的反应有一瞬间的迟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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